裘不得的想法,他们离开后,节气堂能否保持现在的局势,不干涉朝堂官府,继续为地方扫荡鬼物为祸。
对于这一点,王福可以拍胸囗保证,奈何不能明说。
于是,一场非常有必要的谈判,在今日召开了。
启程回家
“霜降啊,节气堂这么多兄弟里面,本堂主最看好你了。”
在裘国都城的王宫,霜降面对裘不得和王福二人,莫名想起当时堂主对他的谈话
“堂主厚爱,霜降始终不忘。”
霜降在水系法术方面天赋极高,王福思来想去,传授他北帝密典演化出的一门霜雪漫天。
这门法术,放在野道士中,属于用命也换不来的无上传承。
从那以后,霜降对王福死心塌地,以忠犬自居。
甚至,王福还给予承诺,以后他若是忠心办事,积攒足够功劳,允许将这门法术作为传承,传授给将来的衣钵弟子
“对了,这次有事情需要你出面,裘国摄摄政要和我们谈,本堂主不便露面,决定派你去。”
霜降原本以为,所谓的任务,无非是出去杀几头鬼物。
“堂主、霜降位份不够,怕是不能为你分忧。”
“别担心,照我吩附的去做。”
注意力拉回到现在,霜降定了定心神,挺起胸膛,他现在代表节气堂,身后有堂主,还有其他二十三位兄弟,可不能丢了面子
这半年来,节气堂已然成为裘国修行界的王者,都城之外都是他们的活动范围。
所以,这场谈判,节气堂处于优势地位。
“开门见山,我想问阁下,节气堂目的是什么?”
霜降心道果然,正如堂主所说,这些人对节气堂始终抱着怀疑。
“我节气堂,成立之初,只有一个目的,杀鬼。”
霜降回想起记忆中堂主的形象,开始模仿气势,一副淡然模样。
裘不得见状,和王福对视,区区一个节气堂成员就这么深不可测,节气堂果真不容小。
如果在云阳观地盘上,一切都变得简单,什么节气堂,挡不住道观无数高手强者,但这是在裘国。
“若是裘国鬼物一扫而空,尔等意欲何为?”
霜降笑了笑,反问道,“这天下的鬼物,何时被杀干净过?”
不等裘不得回答,他立刻说道,“节气堂,为杀鬼而生,若裘国干净了,就转战裂谷,便是全员损失殆尽,也要让百姓不受鬼物侵扰之苦。”
好!
裘不得要的就是这句话,“可敢盟誓!”
“有何不敢?”
霜降耳边传来堂主的命今,斩钉截铁答应了。
一杯水酒,袭不得代表装国王室、霜降代表节气堂,各自滴入一滴血。
王福心里嘀咕,可别让我喝,然而……
“王师弟,怡逢岂会,你也来。”
呃!
王福作为节气堂,隐藏大佬,还是被命运的力量,拉入这场盟誓中。
一杯血酒,三人滴血,各自饮了一口,代表双方创建血誓。
从今往后,但有违背,必定遭受天遣。
裘不得代表裘国王室,想节气堂允诺,从今往后,裘国朝服廷官府,不干涉民间修行者给子其自由发展的空间。
但是,节气堂也要代表野道士们,承诺不扰乱民间环境,不会渗透王室朝廷,肩负起对抗鬼物入侵的前线。
王福作为旁观者,有种见证历史的神圣感,他身兼两个身份,辅佐裘不得拔乱反正,属于裘国王室阵营重要代表。
另一方面,王福一手创建节气堂,是霜降背后的大老板。
这场攀谈判,从本质上说,就是王福双手左右互搏。
从一开始,谈判的结果就已成定数。
“今日再次盟誓,约定千百年不变,可惜人心易变,我们即将返回门派,从今往后,裘国就交给尔等了。”
裘不得语气惆怅,对霜降说道。
“客气了,裘国先前什么样子,你比我清楚,如今有我节气堂在,就算再糟糕,也好过先前厉鬼持国、民心向鬼。”
霜降朝裘不得一拱手,“告辞。”
“王师弟,这节气堂不简单呐!”
霜降离开后,裘不得意味深长对王福说道。
“裘师兄何以见得?”
“节气堂,顾名思义,创建者必然是三清传人,然而刚才那位使者,又似乎是五帝的路子,好生奇怪。”
霜降修行北帝密典分化出的霜雪系法术,火候还不到家,法力流转中未能圆融自如,被裘不得看出端倪。
“如此,和咱们云阳观有些相像!”
王福插科打诨道。
裘不得笑了,“师弟说笑了,一个民间组织,如如何能与咱们道观相比。”
闲聊过后,就是正事了。
“王师弟,如今裘国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