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喻即安只好看向喻鸣,喻鸣叹口气,道:“没事,咱们很快也要搬家了。”
说完他拍拍裤腿起身,招呼喻即安去帮他端菜:“吃饭吧。”
这个话题就这么不了了之。
送走喻即安之后,梁满转身回家,这是她自己的住处,都是三室两厅的格局,但和隔壁不同,这里并没有什么树屋和地台,甚至没有铺木地板,而是瓷砖一路通铺到阳台。
木地板好吗,好,舒服,也漂亮,但木地板需要维护,梁满懒得做,还是瓷砖抗造。
阳台上种着绿植,百合竹和千年木造型很好看,在窗户上倒映出纤细修长的身影,花架上的山茶和蝴蝶兰都开着,有种优雅又热烈的好看。
离花架近的地方,放着一张摇椅,胡桃木的座椅,米白色的坐垫,还有一个配套的脚踏。
梁满光着脚在地上走,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,然后回到客厅,把电视打开当背景音,再往摇椅里一躺,脚架在脚踏上,摇椅微微晃了几下,在这样慢悠悠的摇晃里,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
她一边喝可乐,一边点外卖,随便点了个烧腊饭,下好单后给莫先念打电话。
“我想下个星期去云市待几天。”她说。
莫先念那边背景音很吵,可能是在外面玩,听了梁满的话,她先说:“你等等,我先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再跟你说。”
梁满说好,听着她那边的背景音逐渐安静。
片刻后,她的声音再次传过来:“你去云市干嘛,参加泼水节?”
梁满说当然不是,“程彦在那边,我去……看看他。”
莫先念没信她的话,只觉得不对劲,于是嗤了声:“你是这么粘人的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顿了顿,她问:“梁满,你老实告诉我,你和程彦是不是出问题了?”
梁满沉吟半晌,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。
莫先念就猜:“他出轨了?”
梁满犹豫一瞬,还是说:“……没有吧。”
应完不等莫先念追问,她就继续道:“我只是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就……那种感觉,第六感,你懂吧?”
她叹口气:“我没有任何证据,只是感觉,也许不是出轨,只是感情淡了,你知道的,我们一直吵吵闹闹,他对我意见不少。”
“可是你们也一次分手都没说啊。”莫先念道,就是因为这样,她们才觉得,“怎么吵都没分开,那不就是周瑜和黄盖?”
有的人就是这样,整天吵吵闹闹,但谁也离不开对方,这也能过得很好。
莫先念以为梁满和程彦就是这样。
但梁满却说:“万一这次是吵累了呢?他去云市的这几个月,我们十天半个月见一次面,平时连信息都很少聊,不是他累就是我累,我甚至觉得我对他的分享欲在一点点丧失。”
莫先念问:“你们也不视频,不打电话?”
梁满嗯了声:“刚开始还有,这两个月基本无,觉得没意思,没什么可说的,有时候想视频一下,他那边也不在,等他过段时间回拨过来,我又觉得没意思了。”
莫先念听完她的话,啧了声,说:“异地确实容易出问题,他在云市的工程还有多久能结束?”
“早着呢,工期是一年到一年半,现在才过了不到三个月。”梁满叹气道。
莫先念说:“这才两个多月,应该不至于吧……不过你要是心里不踏实,去一趟也行,最近很多人去那边旅游,你也当是去旅游呗,手头工作交接一下就行。”
梁满嗯了声,沉默不语。
莫先念安慰她道:“没关系,就算是最坏的那个结果,大不了咱再找个呗,青春美少女难道害怕找不到男人?到时候姐带你出来见见世面,你就知道森林有多大了。”
“……那我可真是谢谢莫大小姐了。”梁满呵了声,学谭女士的语气,“你这样不一心一意的行为,简直就是在造孽!”
莫先念嘁了声,说要是没什么事就挂电话了,她那边还有人等着呢。
于是通话结束,梁满捏着手机,晃了晃摇椅,有些不自觉地出神。
她也不相信程彦会是这样的人。
他们认识已经快十年了,他是什么性子,她自认为很了解。
第二天上班,梁满先是让助理丁斐联系先前那位要装修公寓的客户:“让她过来聊聊最终版方案,再看看要不要交给我们的施工队做。”
同道设计是有自己的施工队的,而且不止一支队伍,有三支队伍,都是莫先念家里那边的关系,最早是莫总从老家带出来的兄弟,后来生意做大,那些弟兄也跟着飞黄腾达,后来干脆成立了装修公司,招更多人来做这行。
但前几年建筑行业不太景气,工程量少了,人就有点多,恰好莫先念要创业,就跑去跟那些叔伯商量,能不能分几个施工队给她,说是帮帮忙。
后来看着她这边活虽然不是特别多,但也挺稳定的,加上公司那边也不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