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会儿却难得被他绕糊涂了。
喻即安纠正:“是想要猝死的时候猝死很难得,随便什么时候猝死其实很容易,够作就行。”
梁满:“……”你还挺严谨。
她无语了几秒,忽然就笑出声来,喻即安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哪里好笑?
“没什么,我就是觉得我们好搞笑,居然在这里这么认真讨论这种几十年后的问题。”梁满摆摆手,相当忍俊不禁,“我们好无聊啊,没事干了一样。”
喻即安闻言一想,还真是,于是也抿着嘴角跟着笑起来。
时间已经快到晚上十点,他们沿着来的路往回走,一面走,梁满一面同他开玩笑:“那我以后去烧香,都请菩萨保佑你能心想事成?”
喻即安点点头,嗯了声:“谢谢阿满。”
说完抬手揽住她肩膀,偏头过去,像是想亲她,又想起是在外面,到底不好意思,便只凑近后和她贴了贴脸。
容城的夏季多雨,倒也不是时时都有好天气可以去散步,不能出门的时候,他们会煮一壶茶或者开一瓶酒,再打开电视一起看一集电视剧。
边看还要边讨论:“好奇怪啊,为啥都是触柱而亡,撞破头流血而已,还是说撞得特严重,脑出血或者脑震荡了?”
喻即安拉着她手,揽过她的背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,用脸蹭蹭她额头,配合她的话题:“有可能是力气很大,把脊椎撞断了,像我们处理实验用的小白鼠那样。”
梁满哇哦一声,拿开他的爪子,倒了杯煮好的山楂陈皮饮,是用山楂、陈皮和党参一起煮的,放了冰糖甜味,酸酸甜甜很适口。
“多喝点,健脾祛湿,化食消积的。”她顺便给喻即安倒了满满一杯。
喻即安晚上不爱喝水,看着满满一杯色泽淡黄的茶汤,心里有些抗拒。
但只要触及梁满明亮的目光,他的拒绝就说不出口,接过来后几口就喝完了。
他的想法是早喝早完事,但梁满却误以为他是渴了,见他杯子已空,便又给他斟满。
喻即安一愣,蹭蹭鼻尖,端起茶杯又喝完了。
杯子容量不算小,这两杯加起来起码五百毫升,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该睡了,临睡前喝这么多水……
好家伙,真的是好家伙。
但他又能明白梁满是好意,于是也没说什么,只不过第三杯他学乖了,只喝了一口就放着不动了,梁满这才没有继续给他倒水。
一集电视剧看完,梁满扭头亲了他一下:“我回去了啊,晚安。”
喻即安立刻跟着她起身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梁满哎呀一声,觉得麻烦:“就两步路,送来送去有意思啊,我自己回去就行了。”
可就算她这么说了,喻即安也还是没听,坚持要送她,跟在她身后跟个超级大尾巴似的。
梁满没办法,只好让他跟着,还逗他:“是不是下次改在我家玩的时候,就换我送你了啊?”
喻即安慢吞吞地应了句:“到时候我再把你送回去。”
梁满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,这送来送去的,干脆他们俩住走廊里算了呗,还回什么家啊。
走到门口,梁满开了门锁,刚要进去,余光就见喻即安正现在自己身后,忍不住心里一动。
回头问他:“要进去坐坐吗?”
问完眨巴眨巴眼睛,透着一股欲语还休的意思。
喻即安心头猛然一热,又瞬间冷静:“太晚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啧,这都不上钩,你不正常!
梁满腹诽,又笑着问他:“那你要不要给我一个晚安吻?”
这个倒是可以有。
喻即安眼睛一亮,干脆地应了声:“好。”
梁满轻笑一声,往前迈了一步,直接蹦进了他的怀里,踮脚在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。
“好啦,晚安。”
喻即安笑起来,耳根有一点红,嗯了声,又抱抱她,看她进去之后门都关上大半,只露出半个头冲他笑了一下,这才转身回去。
托两杯山楂陈皮饮的福,喻即安差点睡着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尿意,其实也没什么问题,但他就是有点强迫症,非得睡前排空了才舒服。
于是只好认命的起来上厕所,回来后重新酝酿睡意。
时间已经到了七月下旬,天气愈发的炎热,这种时候,命就成空调给的了。
午休时间,还留在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懒洋洋地一边吹空调,一边闲聊,唐莉说:“是不是快到七夕节了?”
姜伍哇靠一声:“还有一个月,哪里快了啊!”
唐莉哼哼两声:“劝你早点准备礼物,从你的早餐费里一天抠一点,到时候买个贵点的。”
喻即安本来在检查病历,听到这里猛地抬头,震惊地看向姜伍。
犹豫了一下,试探着问:“你这是……经济有点困难么?”
姜伍比他还无语,反问道: